哗啦!
牙保尿了!
白夙扫向被匕首高高钉在墙上的牙保:“今日我心情实在好,就绕了你吧!”
白夙对着牙保,灿烂一笑。
牙保:“~~”
这是魔鬼吧!
青龙街和白虎街交叉口,白夙在一家大酒楼前停下。
她注意这家酒楼有两天了。
不仅位于闹市,离家也近,而且对面就有私塾。
最重要的是,酒楼不仅大,还是三层,很符合她的预期。
今日她得把酒楼盘下来,重新修缮,这样等他们再回京城就可以直接开张营业了。
“掌柜的,我想盘这家酒楼!”白夙来到柜面道。
正唉声叹气的掌柜闻言,猛地双眼放光,终于有人要盘走这家酒楼了。
这家酒楼是祖上代代相传下来的。
原先生意是可以的。
可逐渐就不行了。
尤其是玲珑阁开起来之后,他们酒楼根本就没有生意了,天天处于亏损,他都要愁死了。
不是他不想卖,只是放眼京城也没多少人买的起这酒楼。
可当掌柜的看清白夙一身粗布麻衣,顿时,脸就黑了:“走走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