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厌弃?”沈怀川眼皮轻挑,似乎对这句话很受用。
虚惊一场,这狗男人果然生性多疑。
宁澜松了一口气,抓住了沈怀川的手握紧,情深不能自抑:“侯爷对妾身如此好,妾身心里只有侯爷,哪怕是被侧夫人欺负,也不敢冲撞。”
旋即她眼睛通红,娇嗔:“你看妾身的脸都红了,侯爷莫不是心里有了别人,都不疼妾身了?”
沈怀川敛下寒光,皱眉盯着脸侧:“胡说,若不疼你怎么会给你出气?”
果然女人撒娇最好命。
幸好她使出必杀技,及时挽留住了BOSS。
宁澜正暗自窃喜,沈怀川喊来一旁的秋荷:“把玉凝膏找来。”
秋荷眼底泛笑,那可是稀罕物件,竟眼也不眨的就给主子用了。
听说这膏药能让皮肤莹润光滑,什么样的伤口都可治愈。
侯爷是真宠主子啊!
“侯爷无需小题大做,过几日便好了。”
沈怀川未想到短短几日,她便痴情如此,想来也是与他同床共枕过的,他应当好好待她。
不过避子汤一事,他不想轻易作罢,必须得狠狠惩罚一下这个丫头。
“你不是怪我不疼你吗?”
沈怀川唇角微勾,也不知为何,旁人撒娇嗔怪他便避之不及,独独是她非但不厌恶,还萌生出一股想要欺负她的冲动。
宁澜故作娇羞移开眼,不语。
此时秋荷已拿来玉凝膏,他接下后,挖下羊脂玉一样的膏体蹭在了脸上。
脸庞传来丝丝凉意,伴随着酥麻痒意,她头皮发麻,好似过电一般。
宁澜虽说已和沈怀川已经有床笫之私。
可也没有正经谈过一次恋爱。
这样搞,她怎么受得了啊!
煎熬是煎熬,不过还很爽。
不对,职场大忌,不得喜欢上老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