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世子,不要……求您。”
赫连禹揽过芙蓉的腰,让她无法后退,决绝地硬是把“毒酒”给芙蓉喂了下去。
赫连禹揽着瘫软的芙蓉,缓缓把人给放下,一只手轻抚芙蓉的脸,似有不舍。
长公主小声惊呼,随即长长叹息。
“长公主饶命啊!”王大松更加卖力磕头,额头血肉模糊。
春棠深知此时必须全力保下王大松,否则她便自身难保。
“长公主殿下,王大松何错之有?当初是芙蓉勾引他,他才与其私定终身。后来也是芙蓉抛弃了他,攀上世子。自从芙蓉成了季小娘,王大松便与她断了联系。”
赫连禹抬眼,冷厉目光直指春棠,“怪了,要赐死他二人的是本世子,你为何向长公主求情?更怪的是,你为何要替王大松求情?莫非你也与他有私情?”
春棠跪地辩解:“奴婢与王大松并无私情,只是就事论事,替他打抱不平而已。”
“既然你这么爱就事论事,打抱不平,便随他们一起下去,去阎罗殿控告本世子,为王大松作证求情吧。萧笛,再去准备一杯毒酒。”
“世子,求您看在奴婢母亲是您乳娘的情分上,饶了奴婢!”
“顾嬷嬷的情分,早就被你的嚣张妄为耗光了。”
春棠由跪姿变为瘫坐,瞪着空洞的眼,不敢置信眼下情形。
事情不该是这个走向啊,赫连禹日日早上出门,在赌坊一呆就是一天,今日怎么就折返回来了?
赫连禹端了另一杯毒酒,走到王大松面前,“你就不要指望本世子亲自喂了,要么自己喝讨个痛快,要么去给我的四条爱犬加餐。”
长公主还要开口,赫连禹抬手阻拦,“母亲不必浪费口舌。既然我连爱妾都舍得下,又怎会放过他们?他们俩,必须陪葬。”
长公主又一次对这个暴戾儿子无可奈何,不想再看儿子杀人,起身准备离场。
王大松跪地爬行,跟在长公主身后。
长公主拗不过赫连禹,春棠跟他一样被赐了毒酒,如今仅有的一线生机便是坦白。
“长公主殿下,奴才与季小娘并无私情,是春棠收买了奴才,说只要趁世子不在,诬陷季小娘,长公主便会成全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