覃医女哪敢多看赫连禹,根本没有机会察觉他左臂的异样。
“回长公主,世子爷安然无恙。”
“那你为何留下药箱?”
“世子说奴婢手上没轻重,要亲自为芙蓉上药。”
长公主转头去看身边的张嬷嬷,心酸道:“我还当禹儿铁石心肠呢,这不也会心疼人嘛。”
张嬷嬷笑着附耳道:“长公主,这是好事儿啊,说明世子是喜欢女子的。世子今日知道心疼那丫头,日后也必定会懂得心疼妻子,心疼长公主。”
长公主面容舒展,“但愿吧。”
赫连禹在芙蓉嘴里塞了一只手帕让她咬着,手脚麻利,上药包扎。
芙蓉本以为赫连禹下手会很重,可仔细感受,竟比覃医女的动作还要轻。
赫连禹脱下外衫和里衣,赤裸上身,侧头观察自己左臂上的伤。
犬牙印清晰可见,还在渗血。
清理上药一只手足够,可是包扎就难了。
赫连禹手口并用,却总是不能固定打结。
“奴婢来吧。”
赫连禹也不客气,乖乖坐到床边,挑眉重复道:“奴婢?”
芙蓉想改口,可是却难以张口,毕竟是第一次,宣之于口是有些别扭。
“妾身。”
芙蓉艰难支撑坐起来,双手配合包扎伤口。
二人一个裸着双腿,一个裸着上身,近在咫尺,气氛暧昧。
芙蓉的目光总是不老实,不肯乖乖定在伤口处,忍不住四处游走。
赫连禹结实的肌肉线条起起伏伏,芙蓉心随目光,也是起起伏伏。
原来过来人也会害羞。
赫连禹在芙蓉身边仰面躺下。
“你我身上都有伤,睡觉要老实一些。来日方长,不必急于今日。”
“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