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完犊子了,起猛了,这可不是前世网络段子能随便用的地方,这可是国子监,对面是大儒啊!”
杨廷和面色涨得通红,显然已被气得不轻。
起初,他只是想看看徐志道这个纨绔子弟能说出多少荒谬至极的言论,却未曾想到,这小子竟将整部《论语》都曲解了。
若只是一句两句,或许能说是理解有误,可如今句句如此,这让杨廷和气不打一处来。
杨廷和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,大声怒心道。
“简直荒谬至极!
老夫定要去找皇上算账,圣上明明说徐志道是个神童,如今看来,这分明就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!”
然而,在场的勋贵子弟们,包括太子朱厚照,却与杨廷和的想法截然不同。
他们先是被徐志道的回答惊得目瞪口呆,随后竟转为钦佩不已,纷纷在心中为徐志道竖起大拇指,暗自赞叹。
“吾辈楷模啊,这人可真有意思。
‘君子不重不威,下手不重树立不了威信’,说得妙,正合孤的心意。”
“朽木不可雕也,气煞老夫了。”
杨廷和气呼呼的去找弘治皇帝算账去了,留下一众眼中冒着星光看着徐志道的勋贵子弟。
“兄弟,你是哪家的?小弟张仑,英国公府的。”
张仑乃张懋嫡孙,张懋嫡子张锐已经因病故去,只要张仑在张懋百年之后不作死,继承英国公爵位便如同探囊取物。
“家父,南京锦衣卫敛事徐世礼。”
徐志道见张仑礼貌有加,也恭敬地回道。
“原来是中山王之后,失敬失敬。”
南京锦衣卫敛事姓徐的,只有已故中山王徐达次子徐鹰绪一脉,但这一脉并未袭爵。
也正因如此,向来老死不相往来的定国公府和魏国公府,对这一脉都照顾有加。
虽说在身份上只世袭南京锦衣卫敛事一职,但在金银土地方面,定国公府和魏国公府似乎都觉得对其有所亏欠,所以每年资助颇多。
“兄弟,你这《论语》是哪位先生教的?”
张仑作为从小被张懋当做接班人培养,一直活成自己爷爷期盼的模样。
对于徐志道的《抡语》很感兴趣。
他也想知道徐志道的惊天言论出自哪位误人子弟的先生。
“自己悟的。”
徐志道坦然说道,总不能说自己在网上看的吧。
徐志道是所谓带着前世记忆的胎穿,也就是孟婆汤过期了,上辈子的事没忘干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