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苏寒不同。
她缺一个母亲。
缺一个即便嫁入豪门也活的谨小慎微的母亲。
她拎着公文包的手的手背因忍耐冒出了青筋。
她真的好想就这么走掉。
她也知道是她过了。
可她疼啊。
傅瑾年根本就没有心。
哪怕是养只宠物。
十年。
也该动容下吧。
“苏寒……”
白露望着她,已把自己当她六婶的宽慰她。
“公司无人知晓你的身份,你就这么走,公司的人怎么看待你?最主要还是你母亲,我想你母亲也不想你因为脾气不好就离职。她身体不好,你得为她多考虑。”
白露拍了拍她的肩膀。
实则不知多喜悦。
“瑾年……”
“腿是她的,要走要留,自己决定。”
他不惯她。
在公司就话多。
现在还给他闹脾气。
胆肥了。
“白小姐说的是,看我这暴脾气。”苏寒将眸中快夺眶而出的泪水逼了回去。
她一边向白露赔着笑,一边乖巧给傅瑾年鞠躬,“六叔,苏苏脾气不好,你别介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