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廷恒醒了,他骨节分明的手从女人的手腕上收回,撑起身慵懒的倚靠在床头。
这声音尖细,和他昨晚听到的娇软声音相差太远。
苏薇薇感受到男人平静却好像把她看穿了的目光,害怕地咽了咽唾液,攒了攒勇气才装模作样地哭了起来。
“我苏薇薇刚来城里就遇见了这种事情,回家会被人看不起的,我以后还怎么嫁人啊,我回去就勒死自己!”
“出去。”陆廷恒面无表情地命令。
“哥哥,你之前要了我,我苏薇薇会一直等你的。”
苏薇薇还要说什么,碰上对方犀利的目光吓得什么都咽了回去,惴惴不安的穿衣下床。
那目光看她如看一个小丑,让她一秒都不愿多呆。
但这个帅气的冤大头就算再不愿意,以后也是自己的丈夫。
陆廷恒看着她的背影。
香水,衣服……统统一样,但太奇怪了。
他的目光一闪,看向床头柜上因为碍事而被他取下的一只耳坠。
“等等。”
苏薇薇期待转身,笑得像朵花一样。
陆廷恒看向对方的耳朵,只有左耳上孤零零一只耳坠。
可他分明记得,自己昨晚取下的就是左耳上的。
难道是自己药力冲昏了头脑,记错了?
“抱歉,我会去找你。”
见他态度温和了许多,苏薇薇兴奋地心脏乱跳,轻快的离开。
在她走后,陆廷恒的余光看向雪白的床单上干涸的红梅。
他深邃的狭眸微眯,喉头滚动,昨晚的愉悦上涌。
柔软又美好。
陆廷恒拿起手机。
“查昨晚是谁给我下了药,那个女人的身份,还有,筹备订婚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