味,是他们的定心丸。
真正爱我的人,不会因为我在贫瘠的土地行医,而觉得我是肮脏的黄脸婆。
可惜,那个和我一样心怀“医者仁心,大爱无疆”的沈辞,不光失了爱我的初心,也失了他当医生的本心。
过去两年,荣升副院长的他,日渐膨胀而找不到北。
若非有人在婚礼当天实名举报,我竟不知他带头学术造假。
医学从无捷径可走,他终究不是我印象里的少年郎了。
他同我忏悔,不过是想借用我援非的荣耀来抵消他的骂名。
只要我原谅他,他就不是负心汉陈世美。
只要我站出来替他说话,白夕颜就不是引人误入歧途的妖精。
毕竟,熟识的人,都知道我才是他沈辞的女朋友。
半个月后,本该在国内焦头烂额的人,却出现在了我诊室门口。
沈辞抱着玫瑰一言不发,就这么红着眼看我工作。
我太过忙碌,根本无暇搭理他。
一直到我忙完最后一个病人,累得腰都直不起来,沈辞立马凑过来想替我揉腰。
我忙不迭按住他的手:
“沈辞,我和你已经分手,男女有别你别越界了。”
他哑着嗓子,半晌才吐出一句呼唤:
“云初!”
他瘦削的脸上满是深情和悔恨。
“云初,我错了,我从未想过你会这么辛苦,我不该嫌弃你,不该喜新厌旧被白夕颜所迷惑。。。。”
我拂开面前的玫瑰,面无表情的提醒他:
“你这样追着我不放,白夕颜该伤心了!况且,我对玫瑰过敏,麻烦你和我远点!”
沈辞闻言,面色惨白。
他终于想起我玫瑰过敏了,当即把白夕颜最爱的玫瑰花丢到远处的垃圾桶。
随即像个做错事的孩子,低垂着头,揉捏着衣角苦苦哀求我:
“云初,我起初答应白夕颜求爱,只是想敷衍她,我以为她认清自己的心就不会再用死来纠缠我,可我太想你了,我在她身上看到了年少的你,我便忍不住动了心。”
“我真的只是把她当成了你的替身,我才会陷得如此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