贫乏的非洲,他要想痊愈,要遭不少罪。
他却以见我为条件,拒绝接受任何治疗。
哪怕是再气他的幼稚行为,同事们也不敢拿他的命开玩笑。
我进去病房时,他已经烧得稀里糊涂。
嘴里不停的念叨着:
“云初,云初你等等我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云初,我错了,求你原谅我好不好?”
他无神的双眼在看到我时,立马注入了光辉:
“云初,你来了!”
沙哑的嗓音带着缱绻。
好似他终于等到归家的心上人。
我赶紧摇头甩出脑子里的胡思乱想:
“你好好配合治疗,不然病死了只会给我徒增麻烦。”
我只是陈述事实,沈辞却如同碎了一般,将下唇咬到出血。
“云初,你还是。。。不能原谅我吗?”
他眼底竟又燃起点点希望的星光。
“不能。”
星光碎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