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我真是染了脏病的黄脸婆,他只会觉得我都不配吃他做的饭菜,现在倒怨怪我不给他碰。
四目相对,相顾无言。
他的电话铃声打破了尴尬。
我却满嘴苦涩。
曾经我要用我的声音给他当导航提示音,他死活不同意。
如今,他竟拿白夕颜的娇俏笑声当手机铃声。
心虚的他,看了我几眼,欲言又止:
“云初,你不在这两年,夕颜突然就懂事了,以后她肯定不会同你闹脾气。”
为何突然懂事,又为何不再闹脾气,他不都心知肚明吗?
踏入婚纱店,白夕颜飞奔着直扑沈辞怀里。
又在下一秒立马缩着头,小心翼翼如同做错了事一般同我道歉:
“姐姐,你不会连我的醋都吃吧?”
我轻轻笑了笑,不无嘲讽道:
“看得出来,沈辞把你照顾的很好。”
哪怕对白夕颜心怀怨怼,我出国时都不忘叮嘱沈辞照拂她一二。
谁又能想到,他直接把人照顾成老婆了。
当老板娘拿了一套婚纱和伴娘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