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许晴脸涨得通红,五官拧皱,劈头盖脸的怒骂中透着显而易见的心虚。
我甚至没来得及说些什么,她就把手上的避孕套朝着我砸了过来。
尖锐的角划破了我的额头。
一个趔趄,我扶住了餐桌角才稳住身子。
“我没有疑神疑鬼,只是觉得这东西出现在你口袋,还你……够了!
别狡辩了。”
“一个三十几岁的人了,还以为自己是什么十八岁男高,学着争风吃醋?
合着我以后公司都招女的,门口贴个男性勿进!”
“我是真是受够你了!
许晴踹翻了行李,狠狠地带上了家门,人就这样消失了。
散落一地的行李中甚至还夹杂了一个黑色的四角内裤,不是我常买的VK。
我蹲下身,拎出那条内裤。
心里就像是被什么拉扯着,很痛。
当年我和许晴求婚的时候,用我身上所有的钱买了戒指。
可现在,那枚戒指早已不见。
取而代之的是新的对戒。
那时我说蜜月想去夏威夷,夏威夷她也去了。
取而代之的是新的男人。
我认认真真将家里打扫了一遍又一遍,累了坐下来,我忍着眼里不让它掉下来。
直到手被泡发到一碰就破,我才终于停下来。
我拿了一个纸袋子,将许晴口袋里所有沈毅的东西装了进去。
两条内裤,一个打火机,三个避孕套。
第二天上班的时候,带到了沈毅的工位上。
沈毅打来一看,眼带笑意:“寻哥,真对不住,我这记性太差了,经常丢三落四……”我强迫自己忽略沈毅眼中的挑衅。
“没事。”
许晴的公司是合伙的,另一个合伙人叫林艺。
我和林艺老公负责公司财务。
我在工位刚坐下,就看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