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可以扒着我吸血一辈子。
她想的长远,而乔月却是一点也忍不了,试图找出更吓人的方式把我吓得不敢再住在这里。
当晚,我的房间突然断电,整个屋子漆黑一片,门也被人反锁住打不开。
房间里突然亮起一盏幽暗的红灯,一双大红色的绣花鞋出现在床边,鞋尖正对着床,旁边还有一串带着水痕的脚印。
紧接着窗帘无风而动,房间里出现一个身上穿着大红喜袍头上盖着红盖头的女人。
女人踮着脚走向床边,却在要碰到床的时候脑袋突然一歪,下一秒头咕噜噜地就滚到了地上,一双血红眼睛还死不瞑目地朝天望着。
房间里一阵翻身动静后瞬间响起凄厉的惨叫声,几乎破了音。
我透过监控看到乔月紧紧趴在我的房间门上,眼里冒着兴奋的光,听到房间里传来的惨叫后激动地差点蹦起来。
她悠哉悠哉地听了一会屋里的惨状后才掏出钥匙打开门,不紧不慢地走了进去。
见状我也从藏身处出来,向着房间过去。
屋子里已经没了声音。
乔月背着手大摇大摆地晃进去,声音里透着得意。
“陈亦宁,这就是你跟我作对的下场。”
她状若可惜地啧啧两声,“谁让你处处压我一头,家里比我有钱长得比我好看,就连我喜欢的男生都喜欢你!”
她越说越气,却突然开怀笑道,“不过那又怎样?
如今你也算是英年早逝了。”
“是吗?
我竟不知自己英年早逝了。”
我突然出现,站在她身后笑眯眯道。
乔月被我的声音吓了一大跳,猛地转身不可思议地盯着我,像是见了鬼。
看着我安然无恙的样子她失声道,“你怎么会在这里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