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唯独爹爹江衡脸色铁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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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顿板子打完,小叔江丞基本上是废了。
鲜血从衣服里渗透出来,染红了衣摆。
犹如当年阿娘流产时的模样。
那时阿娘眼睁睁看着孩儿胎死腹中,拼了命的求江丞去找大夫。
可是江丞却冷眼旁观。
“大嫂,你那么狠心给春玉下了绝子药,自己就该承受这样的后果。”
阿娘疯狂摇头。
她明明没有害任何人。
我亲眼看到是何春玉,她故意假装被害,诬陷给阿娘。
她做了这些年的青楼头牌,身子早就被折腾坏,不能生育了。
却可以借助这些下三滥的招数,害死阿娘肚子里的孩子。
大夫都说,那是个已经成型的男胎。
是阿娘盼了好久的孩子。
如今,小叔眼巴巴的望着阿娘,满眼都是祈求。
“大嫂,帮我叫大夫……”
阿娘只是轻笑,蹲下身来俯视他。
“江丞,当年你说的话,如今我奉还给你。”
“自己做的事,就该承受这样的后果。”
我差点给阿娘拍手叫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