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干笑几声:那日我的司机撞了盛太太的车尾,想着过来问问情况,毕竟是我的错,自然要赔偿,不过盛太太没接受。
得知还有这样的事,盛怀郁的眼神又冷了几分。
同为男人,他怎么可能不懂时沅的心思。
时沅在国外可太会玩,一夜会面三女,都是常有的事情。
南向晚拿开盛怀郁的手:两位慢聊,我去卫生间,失陪一下。
来参加晚宴的人都来得差不多,但在晚宴正式开始前,不少来宾都喜欢到处转悠,南向晚就是等这个时候。
随着南向晚的离开,盛怀郁俊脸上覆盖了一层冷霜。
他刚才趁机见了几个跟时晋交好的人,而其中有几个也跟他的父亲有过联系,尽管后面的来往不多。
但他一个都不想放过。
到现在,周禹都躲在家里不敢出门,至于张毅倒是没有什么特别。
请坐。
时沅本想着离开,但盛怀郁都这么开口,如果他想顺利继承时家后,在桐城发展,就少不得要跟盛怀郁打交道。
毕竟在桐城,谁都想要讨好盛怀郁。
更别提他这个外来户。
盛总,我跟盛太太只是前几日见过一面,希望您不要误会。
盛怀郁冷嗤,他甚至都还什么都没问,就已经心虚了。
不过他不是也要问这个。
时晋还在世的时候,你帮他管理过公司,但他去世后,你倒是跑到国外去,现在却又回来了。
时沅面上闪过心虚,端起红酒喝了一口。
呵呵,相信盛总应该也清楚,时家盛时有时晋在,根本轮不到我出头。而时晋死的时候,时家一团乱,好像谁都有嫌疑,我当然不想趟这趟浑水。而现在时家如果需要有人站出来,我自然当仁不让。
这一番话,说得冠冕堂皇。
可混弄不了盛怀郁,他幽幽开口:是吗所以你跟我爸又有什么交易呢
突然提到盛父,时沅差点打翻手里的红酒,脸上血色瞬间褪尽,他慌乱的起身要走: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