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婠:我刚才没好意思当面拆穿她。但儿媳也不能让您和夫君一直蒙在鼓里,她在撒谎。
罗夫人惊疑不定:你为什么这么说
徐婠:信鸟是温嫔娘娘的。林家有儿郎在禁卫里头当差,发现了萧北滦的阴谋,但是不敢自己揭发,就告诉了娘娘。当时我在娘娘屋里跟她说话呢,那纸条还是我亲手写的。
这就合理多了,罗夫人恍然大悟:我就说!这信鸟不从幼鸟开始训练,怎么能送信呢我之前就总觉得哪里不对头!可是玉敷她怎么会……她向来是个诚实的孩子啊!我叫她过来问问!
罗夫人直接把罗玉敷和谢凤麟叫了过来。
罗玉敷正玩得脸颊通红,心猿意马,有些不情愿地问:姑姑!怎么了
罗夫人:我问你,那只信鸟真的是你养的吗
罗玉敷眼底闪过一丝慌乱:是啊!怎么了姑姑
罗夫人:你养多久了
罗玉敷:有……半个月了吧!
罗夫人:半个月,你就教会它如何在密林当中精准地找到找到人送信了
罗玉敷竟也是个人才,谎话张口就来:因为当时那个卖鸟的他教了我法门!这个其实不难。
罗夫人:具体是怎么做到的
罗玉敷:姑姑!您为什么一直追问这个是不是有人跟你说了什么
说着,她怀疑地瞥了徐婠一眼。
罗夫人说:婠婠说,纸条是她写的。
罗玉敷一脸果然如此的表情,冷笑问:姑姑,您信她还是信我
罗姑娘。徐婠说,这世上的纠纷,如果仅凭一张嘴来断是非,那可就乱了套了。
罗玉敷自信自己可以写出纸条上一模一样的标准小楷,冷笑说:没错!这样吧!那字条还在呢!我们写字比对比对,不就知道了
徐婠摇头:罗姑娘,我们都是至亲,不是外人。其实只要你诚心的跟母亲认个错,母亲一直那么疼你,一定会原谅你的。毕竟,人非圣贤,孰能无过有时候太想要某个东西,难免会行差踏错。
你在胡说八道什么!罗玉敷急了,你到底敢不敢跟我比一比字迹!
徐婠:既然你想比,那就比吧。
于是罗夫人带他们回了房间,拿了纸墨,两人各自写了几个字。
两人都写得跟字帖似的,单凭肉眼还真分辨不出来,谁才是写字条的那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