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向晚假装没看到,把车子停好,自顾自朝着南家大门走去,刚要开门,就听到盛怀郁的声音:南向晚。
成年人应该直面问题,躲避总不是办法。
听到脚步声走近,南向晚微微偏头,声音冷淡:盛总,这儿是南家,不是盛家,你走错地方了吧。
我有话跟你说。
知道盛怀郁想说什么,南向晚眼神冷却下去:如果是跟温静怡有关的话,那我跟你无话可说。
南家的事要是忙完,就回家吧,免得妈整日胡思乱想。盛怀郁还说了盛母最近不舒服去看医生的事。
南向晚当下就急了。
哪里不舒服还是老毛病吗
差点忘记,只要天气炎热,妈晚上总是睡不好,回头你让陈伯叮嘱佣人给妈做药膳,算了,还是我明天给陈伯打电话。
看到南向晚那么紧张关心自己母亲,盛怀郁眼眸深邃了几分:是心病,她不希望我们离婚。
她以为我们现在在分居。
南向晚沉默几秒,让盛怀郁跟着她一起进屋。
睡在一起,也不算分居了。
但南向晚没料到的是,盛怀郁在房事上变得积极很多,过程当中只是前面用过一次套,后面就忘乎所以。
情到浓时,他在她的耳边低唤:晚晚,晚晚……
让南向晚身心都舒畅了。
不过完事后,南向晚选择背对着盛怀郁。
她以为盛怀郁跟她一样。
殊不知,男人面向着她,视线轻轻描绘着她漂亮的蝴蝶骨,情不自禁的伸手,却又不敢轻易触碰。
刚刚有多亲密,现在就有多疏离。
翌日。
南向晚醒来的时候,就没看到盛怀郁的身影,伸手摸了摸他躺过的位置,发现那儿还有些余温。
而后,她才想起来。
每个周一和周三,盛怀郁都要回盛氏开早会。
想清楚原因,南向晚心口一松,翻个身,能闻到被子里沾染了盛怀郁的气息,让她忍不住抱紧被子。
她闭上眼睛,脑海里全都是盛怀郁跟温静怡的谈话。
她在等,想看看盛怀郁究竟什么时候跟她提。
她绝对会狠狠拒绝盛怀郁!
叩叩。
房间门被敲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