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南向晚太过敏锐,反倒逼急了男人。
才有了这场无妄之灾。
好在,有惊无险。
场内安保做得不错,并没有出现人员伤亡。
录完口供,南向晚跟着盛怀郁离开。
她下意识看向盛怀郁,有些犹豫地开口:你没事吧
原来你没哑巴。
盛怀郁扫了她一眼,慢条斯理:我还以为盛太太被吓傻了呢。
南向晚没忍住,干脆回怼:你能不能不要这么阴阳怪气的,这样说话烦不烦
她明明不耐烦,可声音娇软,反倒多了几分嗔意。
盛怀郁的恼火散了大半,只沉着脸吐出两个字:上车。
两人回了家。
盛怀郁没什么大事,但刀尖掠过手臂,有一道血痕。
南向晚回到家,拿了药酒给他涂上。
她的动作轻柔,微凉的药酒拂过伤口,发丝垂落在她的脸颊旁。
双重的痒。
盛怀郁喉结滚动,眉头皱了皱:还没好
可以了。
南向晚收起药酒,正要起身离开,忽地被盛怀郁扣住手腕。
他俯下身,语气玩味:我记得,盛太太说过自己某方面的需求挺大的
南向晚瞬间想到自己在医院的口嗨,脸上一热。
她莫名觉得有些渴。
你什么意思
盛怀郁的目光掠过她漂亮的眉眼,潋滟的眸,红润的唇。
像是一道盛宴,令人心驰神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