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裴琰父亲已死去多年,他不知道西泠王如今是敌是友,嫣嫣怎么落入他的手中,他又知道嫣嫣多少事情
皇帝生病,朝中局势越来越紧张,他此时沉迷于荷园美色,皇帝反而对他放心许多,所以他抗旨悔婚,皇帝不仅没罚他,还由着他去了。
他坐了会儿,刚站起身,藏于袖中的一幅画像扑通一声掉了出来。
紧张地往前看了一眼,没看到苏禾的身影,立刻伸手抓起来重新塞回袖中。
动作一气呵成,等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事,他把自己气笑了。
他到底在干什么!
看到便看到吧,她还能吃了他不成
而且小姑娘通情达理得很,如今似乎也没有想跑的心思了,说不定过阵子就跟他回去了。
……
赛兔场上。
几位贵妇人拿着花枝,枝头前面吊着胡萝卜,正在诱着兔子往前跑。
乖乖,快快跑。
来呀来呀,赢了我就给你买个大金坠子。
你的兔子不行,笨!
几人互相嘲讽着,玩得不亦乐乎。
苏禾引着婢女端着茶过来,给几位夫人行了礼。
各位夫人,歇会儿吧。小女给夫人煮了新茶。
又是什么好茶呀齐郡王妃放下花枝,走过来揭开茶壶看了看。
普通清茶而已。苏禾微笑道:夫人们出了汗,喝盏清茶将将好。
那就喝茶吧。齐郡王妃坐下来,接过了苏禾奉上的茶水。
苏禾给诸位夫人一一捧上了茶水,最后才捧着茶水到了魏姝、陆凌雪这边。
魏小姐,请。她轻快地说道。
魏姝打量她一眼,接过了茶盏放到一边:我不喝外面的茶,我自己带着呢。
明白了。苏禾已经知道她有心疾,料想是与裴琰一样,有自己的药茶,于是很平静地捧着茶水走到陆凌雪面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