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源一下子站了起来,"就是我浇的,你能把我怎么样"
"我警告你,现在可是法治社会,你最好不要做出什么事情来。"
"况且嘛,我也是个公众人物,如果我出了什么问题,第二天肯定会上新闻的,到时候,你们会遭受全民声讨!"
林策眉头一皱,"说那么多废话,只需要回答我是,或不是就可以了。"
话音一落,林策闪身便出现在了薛源的跟前,一把薅住了对方的衣服领子。
"你……你想做什么"薛源挣扎了起来,知道此时此刻,这家伙依旧不肯就范。
"不想做什么,只是让你也尝尝以眼还眼,以牙还牙的滋味罢了。"
只见林策抄起一瓶啤酒,高高举起,猛地砸在了薛源的头上。
啪的一声,酒瓶碎裂,酒液飞溅,鲜血顺着他的脑袋上流淌了下来。
"啊——"
这家伙惨叫了一声,死死的捂着脑袋,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,差点没晕过去。
"你……你敢这么对我我要报警,我要……"
只是,他话还没有说完,林策再次抄起一瓶乌托邦,高高的再次举起。
啪!
又是一个酒瓶子,重重的落在了他的脑袋上。
"啊——"
薛源捂着脑袋的手,全都是碎玻璃,骨头都露出来了,五根手指,全部骨折。
"我的手——我的手啊!"
"我不喜欢在我动手的时候,别人乱叫个没完,还不闭嘴!"林策冷冷的说道。
薛源死死的用带血的手捂住了嘴巴,但是剧烈的疼痛,让他无法隐忍,憋的青筋直冒,跟一只青蛙似的。
啪!
林策面无表情,拎着桌子上的乌托邦,一瓶又一瓶的砸在了薛源的脑袋上。
若是换做国产的啤酒瓶,估计这么多瓶下去,人早就不行了。
可是国外生产的啤酒,瓶子似乎薄了一些,所以,薛源承受的痛苦,也就更加的漫长了。
薛源多么希望自己能昏过去,早早的解脱。
但是他的脑袋已经没有任何直觉了,可是却依旧没有昏过去,整个人早已经分不清东西南北了。
最后,满地的碎玻璃,薛源东倒西歪,踉踉跄跄,浑身是血的倒在了碎玻璃上,彻底不省人事,生死不知。
即便人能活下来,可是脑震荡肯定也勉不了的。
叶相思和林婉儿看到这一幕,已经说不出话来了,两女全都瞪圆了眼睛,捂着嘴巴,无比惊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