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玄听到这里淡淡地说,“这么看来,你们这十几年倒是查到不了少事。”
他们都不知道的这些内幕,竟然都从傅晋琛的嘴里听到了。
傅晋琛也看向他。
“我们可能就是查到了这里,才会被神夷教的人一直追杀。神夷教那位教主还没死呢,很有可能想要找到新主的念头一直没断,他们不会让我们把这些事情说出去,所以想尽办法阻止我们。”
“那他们为什么没有要你们的性命,只是让你们记忆混乱了?”萧澜渊问。
傅晋琛苦笑。
这个时候沈俏就忍不住替他说话了。
“他们一直都想要我们的性命啊,不止是神夷教的人,还有昭国的人,这些年我们一直是东躲西。藏,也幸得夫君聪明,总是能够带着我避开追杀,逢凶化吉。”
若不是傅晋琛聪明沉稳,他们早不知道死多少年了。
但是性命虽是保住了,却还是挨了好几次暗算,他们受过伤中过毒挨过饿吃过苦,什么罪都捱过。
“我们想起来,记性开始混乱也是离京两年后开始的,那个时候我们就已经查到了神夷教,本来是想要潜入进去多探些内幕的,但被发现了,脑后就被射了毒刺。”
傅晋琛说到这里神情也已经显得十分疲惫。
他们现在都还没有恢复过来,说了这么多话,回忆了那么多事,头痛难忍。
而他们也已经说了很多。
至于当年到底是怎么回事,现在萧澜渊和沈玄傅昭宁他们想想也大概明白,宫宴当天,沈俏极有可能就是被人利用了,被推出来背锅了。
“我想起来了,在宫宴的那天,那个找我说身世的仆妇身上有股奇怪的香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