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?房相没有请到!”
魏王李泰一屁股坐在软榻上,肥胖的脸上一阵失望。
旁边,杜楚客又惊又怒,转身对着传话的小厮吼道:
“还愣着作甚?还不再去请!”
“不可。”
韦挺挥手制止了他,沉声说道:
“杜兄难道没听请吗?房相让魏王去官衙找他,这是摆明了要公事公办,不给我们任何机会。”
“这。。。。。。”
杜楚客脸色一下涨红,咬着牙道:“那就直接去房府!光明正大的问他,到底支不支持魏王殿下!”
“胡闹!”韦挺沉着脸说:“人家已经明确拒绝了,难道让魏王上赶着去自取其辱吗?”
“那怎么办!难道就这么眼睁睁看着太子势力做大?”
“当然不能,可如今我们首先要做的是稳住态势!”
“拿什么稳?”杜楚客挥舞着手臂大声叫道:“都怪房遗爱那个棒槌!如果不是他叛出大唐,我们何至于如此被动!”
“事已至此,说那些又有何用?”韦挺冷哼一声,转头望向李泰:
“魏王殿下,如今东宫势头正猛,我们应暂时避其锋芒,以图后进。”
李泰木然的抬头:“有何办法?”
“以退为进!”
韦挺眯了眯眼睛:“侯君集不是还在牢狱里吗?我们派人向陛下求情,把他放出来。”
“什么?!”
李泰顿时脸色一变。
他还未说话,一旁的杜楚客立刻否认:
“绝对不行!”
“侯君集是东宫最大的依仗之一,我等还要为他求情?天下人会怎么看我们!”
“天下人?哼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