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?什么话!”房俊追问。
文松语气一滞:“这不重要。。。。重要的是,我方才在你帐外练功之时,猛然想通了他的话,这才失态跌倒。”
“哦,原来如此…”
房俊托着下巴,眼珠一转:“不过,你的话却很难让人相信。”
文松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儿,眼神有些慌乱:“你不信我?”
房俊嘿嘿直笑:“你说在帐外干啥来着?偷听也叫练功吗?”
“这个。。。。呵呵。”
文松干笑了两声,赶紧转移话题:
“你小子一把火烧了龟兹都城,名号算是打出去了,西域诸国此时都在胆战心惊,生怕会变成你下一个目标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下一步,你有什么计划?”
房俊闻言,缓缓收敛嬉笑。
眸光穿过席卷的风雪,望向广袤的大地,淡淡的吐出一个字:
“等!”
。。。。。。
时光如梭。
广寒之后,便是腊冬。
长安城迎来了一年中最冷的季节,大地寒冬,万物蛰伏。
两仪殿内,大唐皇帝李世民,伏在案前,正在批阅奏章。
忽然,他笔尖一顿,望着奏折,眉头蹙起:
“刘仁轨?他为何会被关押在大理寺?”
听闻皇帝问话。
贴身内侍张阿难欠了欠身子:
“回陛下,老奴听说,刘仁轨之所以出事,还是因为他那封奏疏。”
“哦?”
李世民微微一顿。
两个月前,他心血来潮,打算去栎阳游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