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对房俊询问。
孙思邈微微挑眉,望着房俊的目光,流露出难以言喻。
。。。。嗯?怎么感觉他好像在说,对牛弹琴…房俊一下感觉受到了侮辱,一挺胸膛:
“道长为何沉默不语?”
孙思邈叹了口气:“二郎如此发问,是在怀疑整个杏林界啊。”
一听这话,房俊急忙否认:“您别给我扣帽子,我只是感觉,您的方法听起来非常玄幻。”
“玄幻?呵呵。”
孙思邈笑着摇了摇头:“纵观整个道家,山医命相卜,哪样能用常理解释?”
“一些事情,很多人听起来不理解,但并不代表它不存在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贫道举个简单的例子。。。。治疗妇人产后虚汗,汝可知,有何良方?”
房俊一听傻眼了。
他只会让女人在嘶喊中大汗。
。。。。至于月子里让人出汗这种事,他自认还做不到如此牲畜。
另一边,孙思邈料到他不会,于是直接说出答案:
“浮小麦、牡蛎,等分为末,以猪肉汁调服二钱,日二服。。。。。。”
这就涉及到专业问题了,房俊肃然起敬,正色道:“道长果然医术高明,这般方子,竟信手拈来。”
谁知孙思邈捻须笑道:“二郎说笑了,此方出自《胡氏妇人方》,杏林中人人皆知。”
房俊顿时一僵,只能尬笑:“哈哈…哈哈。。。。。。”
孙思邈又问:“二郎可知,这方中的浮麦,怎样获取?”
房俊松了口气:
“这个我知道。。。。取一杯清水,放麦其中,漂浮起来的便是了。”
“没错。”孙思邈点点头,再次开口:“问题是,同为瘪瘦轻浮、未脱净皮的麦粒,沉下去的为何不能用呢?”
“这个…”房俊有些抓狂,硬着头皮道:“许是有些麦粒太重,浮不起来。。。。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