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。。。。。这是真正的能臣,他们知道,只有先稳住官位,才能实现自己心中的抱负。
房二郎,为何时而精明,时而迷糊?
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他?
许县令和主簿等人面面相觑,感觉脑中成了一团浆糊。
。。。。。。
县衙里。
盐商们经过煎熬。
终于等到了房俊等人归来。
苏定方为首,房俊与许县令紧随其后,带着百骑和衙役们,慢慢悠悠的出现在大堂门口。
房俊抬头看了看日头,低声道:“头儿,能不能走快点?”
“你懂什么?”
苏烈瞥了他一眼,义正言辞的教训:“为官者,要走四方步,如此才能显出威势,这叫四平八稳。”
…那你捂着腰子干嘛?
房俊不动声色的收回目光,附和道:“头儿说的是,听君一席话,胜读十年书。”
“二郎未来可期。”
苏定方满意的笑了。
大堂内,盐商们见众人齐齐躬身抱拳:“见过苏将军。”
“嗯。”
苏定方摆摆手:“尔等有话与房二郎交涉便是,本将且在旁边听着。”
说着,一屁股坐在主位。
盐商们的目光齐刷刷对准了房俊,装傻充愣:“驸马,不知叫我等前来,所为何事?”
房俊微微一笑。
开门见山的说道:“诸位,这长安的盐价太高,民怨四起,是时候该降一降了。”
盐商们顿时愁眉苦脸:“驸马或许不知,这盐价一事,非我等所愿。。。。。。年前瘟疫四起,影响了造盐,我等若是降价,恐怕多有亏空。”
房俊笑道:“那也不能卖高价,盐价几何,朝廷有律法规定。”
“所以吾等宁愿关门歇业,也不敢触犯律法呀。”
“哦?”房俊眉梢一挑:“我听说,你们白天停业,晚上都在偷偷的高价卖盐?”
“绝无此事!”
赵怀泽上前一步,激动的说道:“此乃谣言!谁在晚上买了我家的盐,可让其来衙门指证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