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着楚楚可怜的称心。
李承乾怜心大起,勾起称心的下巴,笑道:“心儿,刚才本宫不是故意的。”
“殿下。。。。。。”
称心脸蛋一红,扑到李承乾怀里嘤嘤哭了。
“好了,都是本宫不对。”
李承乾环着称心的腰肢安慰。
“殿下。”称心从他怀里抬起头,眼角挂泪:“那房遗爱生性桀骜,去请他时,恐会对您恶语相向。”
“桀桀桀桀…”
李承乾发出一阵狞笑:“放心,做戏嘛,本宫最拿手,等他犯到了我的手中,如何惩治他,还不是本宫说了算?”
“恭喜殿下,一石两鸟。”
“哈哈哈哈!来,让本宫好好疼疼你。”
窗户“啪嗒”一声关上。
寝宫内,渐渐响起了喘息声,一场无法描述的事情正在上演。
称心仰面看着屋顶。
俏脸之上虽布满了红润,然而他的双眸,却迸发出强烈的阴毒。
“哼!什么心儿宝贝?”
“枉我对你一往情深,高兴了便与我欢好,一句话不对,便骂我是贱婢。。。。这东宫太子,和长孙冲都是一路货色!”
“你等着!”
“就算是死,我也要拉你垫背!”
。。。。。。
淑景殿外。
一群皇子皇女,后宫嫔妃,凑在一起窃窃私语。
“火树银花触目红,”
“揭天鼓吹闹春风。”
李丽质轻声呢喃。
她收回目光,明亮的双眸,望向了身旁的永嘉公主:“姑姑,房二郎这句诗是什么意思?”
永嘉公主眨了眨眼睛:“你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