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娘的!这小子女人缘这么好。。。。。。”
程咬金脸色一黑,将头转过来,一双凶眼又盯上了福伯。
“老东西,说吧!”
“你把老夫的酒馆砸了,这笔帐该怎么算?”
福伯老脸发白,却依然嘴硬:“卢国公,你莫要欺人太甚!我家还死了十几个扈从呢!”
“桀桀桀桀。。。。。。”
程咬金发出一阵怪笑:“他娘的,你老小子可真是胆肥了,竟与老夫讨价还价。”
“我…我们不服!”
“不服?这可不是你们郑州,你也不出去打听打听,俺老程在长安怕过谁?信不信我把你的屎打出来!”
“你。。。。。。有辱斯文,有辱斯文!”
福伯又惊又怒。
公子哥郑兴朝,也鼓起勇气喊道:
“卢国公!我们可是郑家,你就算是大唐勋贵,也不配这样对我们!”
话音落下。
忽然,旁边的马车里,传出一道女声:“我夫君不配,我配吗?”
众人皆是一愣。
齐刷刷的抬头望去。
只见华丽的锦帘掀开,从里面钻出来一人,居高临下的站在车帘之外。
这是一个贵妇人。
珠光宝气,风韵犹存。
那种雍容华贵的气质,简直要从骨子里透出来,一举一动都带着高贵风华。
“你们是郑家的?”
贵妇人俯视着福伯,微微蹙眉:“为何,老身没有见过你们?”
福伯都傻了。
呆呆的看着这名妇人。
一丝冷汗,瞬间从额头泌出,顺着老脸滑下,从下巴颏滴落在地上。
“您…您是。。。。。。”
公子哥郑兴朝也傻了。
震惊的望着贵妇人,仿佛见到了极为可怕的事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