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卧槽!这是什么情况?!”
“不过是一场辩道而已,怎么来了这么多人?”
就在这时,旁边传来一道声音:“兄台此言差矣,这可不是普通的辩道!”
这不是普通的辩道,这是王维诗里的辩道。。。。。。房俊暗暗致敬中国唱诗班,扭头望去。
只见山道的台阶上。
几名年轻的书生结伴而来。
“这位兄台,有礼了。”
其中一人衣着灰色衣衫,对房俊施了一礼,等直起身来,一身清明正气扑面而来。
“几位,可是外地来的?”
房俊看他风尘仆仆,似从远道而来,开口笑问。
“兄台好眼力!”
灰衣书生拱手道:“某正是从剑南道而来,现与几位长安旧识一道,共赴辩道盛会。”
“剑南道?”房俊脑海中高德了一下地图,赫然发现剑南道远在西南边陲,毗邻吐蕃,于是感到有些诧异:“你跑了这么远的路,就为了一睹辩道大会?”
“当然了,这可是关乎道门兴衰的大事!”
灰衣书生面色一正,严肃说道:“道教乃我大唐国教,此次若是败北,我辈唐人之信念,岂不是被外邦番教所统治!”
他这么一说。
旁边的几个书生也义愤填膺:“卢兄说的不错,若是遍地佛堂,我大唐还是中原人的大唐吗?”
哎呦!竟然还是一群唐朝小愤青。。。。。。房俊顺着对方的话,沉声说道:“三清只需泥土身,佛祖却要黄金渡,长此以往,确实国不将国。”
“说的好!”
几名书生眼前一亮,仿佛见到了知己一般,看向房俊的眼神也愈加亲近起来。
“兄台可知,这一次,我大唐的天要变了!”
灰衣书生严肃道:“辩机和尚挑战天下道门,虽然名义上以佛辩道,实际上却是要以辩法之言,弘扬番邦佛法。”
“几个月来,他一路横推关中,连斗十几场辩道,接连全胜,尤其是与洛阳白羊观真虚道子那一场,后者被辩的吐血惨败,从此,辨机和尚威名更胜!”
“现在,不仅关内道诸观风声鹤唳,天下道门都已经乱成了一锅粥。。。。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