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风雀仪,你、你,你怎么流血了?伤口崩了?”
桑宁眼神迷离盯着他背后惊呼一声,发现包扎的创口正泱泱流血。
“崩了?”
风雀仪微微皱眉低吟一声,随手去摸一下,看着手心的血,歉然道:“桑桑,对不起。”
“你受伤了,给我道歉干什么?”桑宁翻了个白眼,十分意外的表情。
“因为扫你的兴了。”风雀仪如实的说道。
“大可不必,我不会,倒是你可怎么办呢?”
桑宁怕他多想,立刻明白的解释了一下。
“没事,不疼,只是怕血流到你身上。”
风雀仪快速的起身打开药箱,开始重新包扎起来。
因为破坏了刚刚的情景而自责,就算包扎完毕,以他心中追求完美的样子,也不会腆着脸向桑宁重新索求了。
而桑宁也折腾倦了,躺在一旁睡觉。
……
溪水高坡处。
“这是那天我们抓的鱼,已经枯死了,成了鱼干了。”
冯润生一马当先,停留在桑宁马车曾停过的位置。
看着地面两根树枝,上面穿的几条鱼,此刻已经干干巴巴了。
“是啊冠军侯,陛下没日没夜的找皇后,至今消息全无,这可怎么办啊?”
跟随在他身后的韩达,此刻面色一变分析道。
“韩统领,以你的经验来看,这里是她们消失的第一现场,那么他们肯定会留下痕迹,只是这痕迹怎么看不到,到底被谁抹了去?”
冯润生目光从四周扫过,满脸疑惑。
“而且你看,那边下方的河边躺着几百具土匪尸体,又是谁所杀?河中漂浮的那么多翻肚皮的死鱼,又是怎么回事?”
听着冯润生的疑问,韩达心里猛然一震,似乎可以断定了什么。
“看装束,是曾经抓了我们跟娘娘的那些土匪,应该是黄吉所为。”
“至于这水中的死鱼,多半是水质有问题?”
韩达想了想,如实说道,面色越来越差。
因为意味着他们可能要与黄吉他们交战,人数相差悬殊,又会是一场生死恶战。
“这就对了,这水有问题,加你不是说过,既然他嫌疑最大,那么不久前他怎么还率领大部队在匆忙赶路,好似也在寻找什么?”
冯润生点点头,眼睛一亮继续侃侃而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