桑宁听得揪心:“这样啊。那他们能看住吗?绿枝不会出事吧?要不你给她点暗示,让她知道我还活着,歇了自杀的心?”
风雀仪毫不犹豫地应下了:“好。行。可以。”
桑宁看他答应得爽快,就半信半疑了:“你不会阳奉阴违吧?”
她人被困在这里,什么都是听他说,谁知道外面是个什么情况?他不说,看着绿枝去死,她也是不知道的。
风雀仪确实有阳奉阴违的心,但她这么说了,也就准备暗示绿枝一下。
“不会。我会寻机给她个暗示。”
至于她能不能领会到他的深意,那就不关他的事了。
桑宁听了,皱眉催促:“别寻机了。事不宜迟,你现在就去。”
对于一个想寻死的人,那是见缝插针也能死一死的。
更何况绿枝又不像她,便是死,还要挑个死法。
风雀仪见她催促,合上医书,单手支着下巴,歪头看着她笑:“桑宁,求人不是你这么求的。”
这坏胚子!
还没办事,就想着要好处了!
“你想我怎么求?”
桑宁摸着自己的嘴唇,还肿得疼呢,不想亲了。
风雀仪瞧着她红肿的唇,也不想折腾她,就说:“欠着。”
桑宁最喜欢赊账了,立刻得寸进尺:“行啊。欠着。回头给我带几串冰糖葫芦。我要吃冰糖葫芦。”
“一串。”
风雀仪的管家婆行为又来了,不许她多吃。
桑宁不乐意,生出两根手指:“两串。一串吃个毛线?”
风雀仪没拒绝,沉默便是默认。
他站起来,把医书放到不远处的书架上,然后,把鸟笼的门啪嗒一下锁上了。
桑宁看他锁门的动作,暗骂一声:“死变、态!”
她心里不爽,问他:“我要是饿了、渴了怎么办?”
风雀仪听了,目露警告:“忍着。你再耽搁,绿枝死了,可不关我的事了。”
桑宁:“……”
麻蛋,她发现风雀仪总能治住她。
风雀仪治住了她,但还是在乎她会渴了饿了,就提前让两个哑女准备了,就放在她的床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