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已然猜出他的身份了,这皇宫,还有谁敢这样来去自如爬她的床?
“不要。不要放手。”
贺兰殷嘴里喃喃着,抱她抱得更紧了,像是大蟒蛇,绞缠着,还死亡翻滚起来。
桑宁感觉要死了,但被男人压死,也太丢人了些。
“绿枝,绿枝,救、救命——”
她开始求救,压死也很受罪啊。
但她声音太低了,被这么压着,力气本就不多,自然就被压没了。
贺兰殷也不许她求救了,低头就吻她的唇。
他嘴里就是酒味。
桑宁不喜欢,躲闪着,没成功,还是被他强势侵入。
酒味入侵。
没一会就把她熏得醉意昏沉了。
衣服也被扯落了。
胸口时不时传来痛感。
这疯狗!
她拍他的头,让他滚。
他不滚,吻完胸,又去吻她的唇,如是反复,开始放肆。
寝衣随他扯落。
桑宁也不管了,倒要看看疯狗敢不敢动真章的。
事实是贺兰殷还真动真章了。
就是那啥不匹配。
尝试几次,进攻无果,还把桑宁折腾得要死了。
麻蛋,他技术太差了!
“啪!”
她一巴掌扇他脸上:“滚下去!别碰我!”
她是要享乐,不是要受罪。
贺兰殷挨了巴掌,像是被激活了某种记忆,委屈巴巴:“你又打我!你又打我!桑宁,你就仗着我爱你。”
桑宁疼得掉眼泪:“你爱我?你是这么爱我的?不想我再扇你,麻利儿从我身上滚下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