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天回家,我没敢跟我娘提及跟那人说了半天话的事儿。
因为我细想了想。
我要是真有这么个做官的爹,他能不管我们娘仨儿?
我娘还至于天天给人熬药来赚那一天二十文钱?
至于我娘为什么不给他熬药,我想不通。
但我娘要是知道我当街给一个冒充我爹的人下跪,还求人家救我和姐姐。
估摸着真能打断我的腿。
因为这事,我心里愧疚,自打回来便处处小心翼翼的。
我娘奇怪。
“你今儿是怎么了?”
我没多话,只是给我姐盛了鸡丝粥进去喝。
自打我来了月事,我娘开始给我喝药,也允许我去看我姐了。
姐的胸越来越大,都快坠到了肚皮上。
我看得心惊肉跳,夜里便没睡踏实,做了一夜光怪陆离的梦。
第二天,头昏脑胀地起了床。
娘已经在准备熬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