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张口结舌。
娘说得没错。
这药我都能发现,姐姐吃了一年,怎么可能不知道?
我姐一个女儿家,为啥乖乖听话喝这药?
我想不明白,便捂着胀痛的脸,问娘为什么这样对阿姐。
娘那双婉转的美目变得像蛇一样,冷冰冰的。
“问那么多做什么?你就记住一样,把嘴闭严了,要是敢在外头胡说,娘割了你的舌头!”
我娘摔了门。
我扑进被窝里哭。
我想不通,娘这是怎么了?
当初我们从大老远的寨子来到京城寻亲,整整走了两年。
那两年,无论多苦我娘都没想过卖了我们,也不曾亏待过我们一下下。
如今落了脚,却为了熬一罐药那一文钱,祸祸起自己的闺女了?
。。。。。。
第二日,我早早醒了。
外头已经有人在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