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国公府内,窦玄龄着跪在地上的两子一女,“从今天起,爹就庇护不了你们太多了,以后的路,都自己走,好也好,不好也好。
爹也不管了,以后就在后院养花弄草,颐养天年!”
他想回临淄老家,可陛下不许啊。
这就说明陛下只是在昔日的情分上暂时放过了他,却没有彻底放下屠刀。
但凡走错一步,他绝对会毫不犹豫的杀人。
窦遗爱急得不行,“爹,这好好的,你为什么要辞官,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?”
窦玄龄道:“老大,你性子虽然憨厚,脾气也冲动,但是没有坏心肠,对弟妹爱护,爹心里其实一直都非常的欣慰。
此后你记住了,若是你这两个弟弟妹妹不争气,你千万别管,死也好,活也好,那都是他们自己选的!”
“爹,你这是说什么啊!”窦遗爱根本不明白,老爹为什么要说这种话!
可跪在那里的窦建明心都凉透了,着父亲,颤声道:“爹,儿子知错了,爹。。。。。。救救我!”
他抱着窦玄龄的大腿,鼻涕眼泪糊了一脸,“爹,我再也不敢了!”
窦玄龄长叹道:“子不教,父子过啊!”
“爹,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,你别吓我!”窦梅也吓得大哭。
窦玄龄却没有理她,把管家招来,“快去备礼,老夫要去秦国公府!”
管家也没敢多问,连忙去准备拜礼。
“爹,你快回答我啊!”
“梅梅,柴荣是个好归宿,可惜柴国公现在不在,爹只能去找他的亲家,以后嫁做人妇,要收敛脾气,明白吗?”
“爹,我。。。。。”
窦玄龄拔高了声音,“听见了没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