毫不夸张的说,每一里路都是用劳改犯的尸体铺成的。
一些不算太大的是山峰,还能人工开凿隧道。
一些险川,就只能避开了。
要么架桥,要么避过。
这几天,白玉无瑕两姐妹,差点没被秦墨给欺负死。
两女初经人事,再加上一路上秦墨实在是太无聊了,除了陪她们,实在是找不出别的乐趣了。
打麻将他也打腻了。
但好在,泥婆罗总算到了。
两女走起路来,脚都有些发软,嗓音也有些发哑。
泥婆罗并不没有算尽南番州,而是融入了天象,作为一州的首府。
主要是泥婆罗这个地方比较特殊,算是链接天象和南番州的。
两边谁都想要。
可给谁都不合适。
所以秦墨思索再三,决定单独立一州。
不过现在秦墨觉得自己想差了,应该归入南番更好一些。
南番那边,可耕种地的确太少了。
如果加上泥婆罗,还有新城,那么南番将迎来一个巨大的转机。
或许十年后,南番不说名列前茅,但也绝对会成为大乾的中流砥柱。
而泥婆罗这边的州王,不是别人,正是窦憨子。
“大哥,你可算来了,想死我了!”窦遗爱看到秦墨,跟吃了海狗丸的哈士奇似的,狂奔了过去,一把将秦墨给抱住了,然后委屈的大哭起来,“大哥,我好些年没看到你了,都快想死我了。”
这大老爷们,几十岁的人了,哭起来还跟孩子似的。
秦墨也是忍不住笑了起来,“行了,你都当祖父的人了,怎么还跟以前一样呢?
快放我下来!”
“我这不是太想你了吗?激动地!”窦遗爱放下秦墨,高兴的直咧嘴,“不管我当什么,多少岁,我都是你小弟!”
秦墨就是喜欢窦遗爱这一点,这小子,这么多年了,从来没变过。
“你小子,不会有纳妾了吧?”
窦遗爱尴尬一笑,“大哥,你咋知道?”
“哼,你撅屁股,我就知道你要做什么,你小子也不收敛一下,现在都颁布新法了,你之前有多少妻子,现在既往不咎,但是不能在纳妾了,你可明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