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碰上了,他必然要大骂秦墨一顿。
死就死了。
李道远这么想。
李存功也走了。
最后李新也懒得拉架了。
两个老匹夫见看戏的人都走了,自觉无趣,也懒得动手了。
“打啊,怎么不继续打了。”余伯施愤怒道。
“不打了,没有观众,打赢了也没人知道我赢了!”唐坚掸了掸衣服上的灰尘,“我还是那句话,咱们要死,不要拉着大多数人一起死。
虽然大家众志成城,让人很感动。
时至今日,大家都很清楚,没希望了。
我可以死,那是因为我想保全自己的忠义。
历史上会有我的名字。
但是那些无名的百姓,将士死了就死了。
历史并不会记住他们的名字。
他们的忠义只会在书上出现一句话。
国破了,家亡了,百姓还是百姓,最后还是会被其他人收编。
可我们不同呐,我们身上的印记实在是太重了。
那可是几十万鲜活的性命。
我在想,保家卫国,似乎没有错。
我们似乎都在为皇帝的一意孤行而买单。
而皇帝现在还在宫内夜夜笙歌。
你说,咱们那些年出生入死,都为的什么?
就为了那不成器的皇帝?”
唐坚眼中满是哀伤,“或许你觉得,某是个怕死的人,都这个关头了还在乱军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