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,规矩是咱们定的,眼下已经有不少其他国家的首脑来到了西京,咱们若是让他们看到的只有大明的霸道,没有怀柔,试问,他们敢投向大明吗?
怕是转头就会投入大乾的怀抱!”
“怕个鸟!”秦有德道:“不服气,一并收拾了,眼下不是我们大明挑衅在先,而是大乾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。
先是插暗子,企图颠覆我大明,现在又欺负我大明公主,将大明的威严踩在脚下。
如此若是咱们还退让,那还会有谁惧怕我大明?
和平,从来就不是施舍来的,而是拳头打出来的。”
“对,绝不和谈,大乾国务,咱们不干涉,可欺负咱们公主就不行,明眼人都看得出来,大乾皇帝没将公主当成自己人。
咱们大明的善意和付出,都喂了狗了。
打,必须要打!”
主战派声势高涨,这一刻连不少人都动摇了。
明眼人都看得出来,秦墨这会儿压着火,一般的事情,秦墨是不可能大动肝火的。
实在是这一次大乾做的太过火了。
若是开仗,那也是他们自作自受。
眼看着一半的朝臣都主张开仗,迎回公主,窦玄龄和杜敬明也有些急了。
这时候,一直不怎么说话的程三斧开口了,“陛下,俺老程说句话!”
秦墨有些意外的看着程三斧,这程黑子来了大明后,一直都在调教新兵,很少在大乾的事情上开口,准确的说,是基本没有开口过。
“说!”秦墨也想看看程三斧的态度。
“常言道,先礼后兵,这件事往大了说,是国与国之间的事情,往小了说,就是大乾的内务,再往小了说,就是家事。
当然,这一次大乾的确做的过分了,不仅没将公主当成自己人,还剥夺了三皇子竞争的可能。
无论是大乾旧法还是新法,这一点都是不合规矩的。
所以就算日后咱们发兵,谁也不能责怪咱们。
毕竟得道者多助,失道者寡助。”
说到这里,程三斧顿了顿,“往大了说,无非发兵而已,以咱们大明的实力,打赢大明只是时间问题。
这的确是可以彰显自己的武力,可是对世界各国来说,他们是畏惧的,惊恐的。
咱们是规矩的制定者,同时也意味着,咱们随时可以掀桌子。
这一场游戏,不一定公平,但是最起码要保持表面的公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