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,禁军进来了,带兵的不是别人,正是李勇猛。
大明使臣统统被抓。
他进到房间里,看着杜敬明和窦玄龄,惭愧道:“二位,对不住了!”
“没什么对不住的,发生这种事,你我都不想,要杀便杀,要剐便剐。
不是我们做的,我们绝不承认,若想泼脏水,自然会有人替我们洗赶紧冤屈!”杜敬明哈哈一笑,双手伸了出去,“铐起来吧!”
窦玄龄也是视死如归,“你不要有心里负担,大家各司其职,各为其主。
铐吧!”
李勇猛内心压力极大,他很清楚,这件事,绝对不会是大明使臣干的。
秦墨也绝对不可能对自己的学生举起屠刀,那不是秦墨的作风。
他的大哥,绝对不是这种反复无常的小人。
“对不住了!”李勇猛拱了拱手,旋即对下人道:“别铐了,带走便是!”
旋即几个亲兵过来,押着二人离开。
八百余人尽皆入狱。
窦玄龄对李勇猛道:“小李将军,烦请给我纸笔,我要写信去高州,告诉在哪里等候的水师。
若不然,我等被抓,他们怕是会攻打高州。
还请小李将军告诉太上皇,窦某不怕死,只是害怕死无其所。
大明八百使臣也可以死,但是不是我们做的,就不是我们做的。
万不要做亲者痛,仇者快的事情!”
李勇猛心乱如麻,这一次跟着来的,还有五千水师,就在高州那边。
一个不慎,怕是会造成难以预估的损伤。
所以,他也不敢耽搁,连忙拿来了纸笔。
然后匆匆进宫。
卸下了盔甲和武器,进到暖阁之中,他看到了自己的父亲。
天黑了,他们已经在宫中呆了一天,就连入册,都有数十个禁军跟着。
“启禀太上皇,大明使臣尽数被抓,无一人反抗!”李勇猛拱手道。
“哦?他们没抵抗?”
“是,没有一人抵抗!”李勇猛道:“窦玄龄,杜敬明二人说,太上皇尽可将他们全部杀了,他们绝不反抗。
只是多日来的努力将会化作虚无,两国日后,再也没有回旋的余地。
不是你死,就是我亡。
直至一方消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