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狗东西,连眼睛都不睁。
正想骂人呢,可见秦墨这样子,又有些担心道:“他身子不适?”
“奴婢这就去问问!”高士莲连忙从后面退下去,来到秦墨跟前,“祖宗,你怎么了?”
“犯懒呢!”李越叹了口气,“说是昨天晚上没休息好,没力气!”
高士莲伸出手摸了摸秦墨的额头,“哟,额头真有些发烫,不会受寒了吧?
祖宗,以前不挺机灵的?真生病了你不会说?”
秦墨这会儿脑瓜子有些沉,紧了紧身上的褥子,“老八,冷!”
李越也是焦心,把鸡腿一丢,“高公,麻烦您跟父皇说一声,我带憨子去太医署!”
“诶,您慢着点!”
李越蹲下,将秦墨背在了背上,一旁的柳如剑连忙打开了旁边的侧门,让他们通行,避免影响到其他人的心情。
李世隆见李越把秦墨背走,心里也是咯噔一下,见高士莲匆匆过来,忍不住道:“怎么了,怎么被背走了?”
高士莲苦笑一声,“说是这段时间,天天去工地,受寒了,奴婢刚才摸了一下,可烫了!”
“这王八犊子,平日里不是壮的牛犊子似的,怎么说病就病?”
“今年冷,工地湿气又重,驸马都尉平日里嘻嘻哈哈的,可陛下交代他的事情,都是尽善尽美,事必亲为的!
这一下,就累倒了!”
这点确实如此,李世隆心里也很清楚,平日里他们两翁婿闹归闹,坑归坑,但是大事上是绝对不含糊的。
这小子一工作起来,没日没夜的,工部的图纸他过,厚厚一大叠,据说都是秦墨画的。
想到这里,李世隆也没心情欣赏歌舞了,“狗东西,平日里不是挺机灵的,往日不想来,变着法骗朕。
现在真不舒服了,反倒来了!”
他骂了一句,了一眼堂下的人,找了个借口就离开了。
秦相如这会儿的津津有味,还不知道自家儿子病倒了。
而此时,太医署,还是那个给秦墨离魂症的太医,“越王殿下,您放心,没什么大碍,就是风邪入体所致。
打一针就好了!”
“他极少生病的!”李越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