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,可怜人有可怜之处,我不同情他。
我只是可怜母后,一辈子为儿女活着,到头来,却没几个儿女为她。
她非我生母,却给了我最大的公平。
憨子革新,她都是默默受着。
若是她说半个不字,父皇都不会认同变法的。
我之所以过来,并不是嘲笑他,而是想着,如果他能够认错,改过,兴许我可以帮他说说情。
我不希望父皇心底有疤,也不希望这件事让父皇记一辈子。
为人子女者,总要给父母做点什么,你说我说的可对?
说我虚伪也罢,说我急功近利也罢,都是他自己选择的路!”
柳如剑点了点头,“他自己愚蠢,怪不了别人!”
“都是命!”
李越说道。
两人离开之后,那些小太监就回来了,着被大氅包裹起来的李智,又开始动手,只不过,没人敢动他们身上的大氅。
“你这烂命鬼,倒是好运气,居然有贵人来你,还来给你送吃的!”
他们在这里守灵,平日里都是苦哈哈,那里见过这等精美的糕点,一时间都馋的流口水。
几个人三下五除二就吃了个精光。
恰好一阵风吹了过来,天上又开始稀稀落落的下雪,一个太监直接将他身上的大氅取了下来,“贵人不会再回来了,这天寒地冻的,也好给我等加衣!”
“走,回去吧,又下雪了,快冻死了!”
几个小太监回了房间,只剩下李智一个人孤零零的坐在轮椅上。
雪渐大,几乎将他落成了雪人。
在他几乎冻死的时候,两个小太监将他推回了房间。
京城放起了烟花,遮天蔽日的花火将天空照亮。
而秦府,家里几个女人已经开始打麻将了,林蓉也带着孩子过来串门。
改造出来的游乐场,秦墨摆出了一个太字,家里那些毛孩子,上蹿下跳的,嗷嗷叫。
高要抱着蓁蓁,不住的道:“天心,你干嘛扒拉老二老三的裤子啊,快把他们裤子穿起来。”
“小高叔,他们俩个拿尿滋我!”天心爬上城堡最高的地方,指着风哥儿和火灵儿道。
两个毛孩子根本就不是天心的对手,经常被收拾的服服帖帖,可每次又要上去搞事。
“爹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