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么说,你是铁了心要跟着秦墨的脚步走?”大论东赞稳住心神问道。
“大相可有更好的注意?”李双安着大论东赞手藏在袖子里,眼中闪过一丝寒芒,“两虎相争,必有一伤,若北奴胜,则南番失。
若大乾胜,你我还能保全众人,不沦为奴隶。”
大论东赞袖子里藏着兵器,可李双安给了他最不想要的答案,那又如何?
已经进退不得了。
他重重的叹了口气,自嘲一笑:“秦墨,好手段,难怪当初力排众议也要让你回南番。
一开始他打的就是这个主意,不费吹灰之力拿下南番。
可笑我还想着,该如何陈除旧疾,让南番再次强大。
而今,南番的心已经烂了。
我是罪人,是帮凶。”
事到如今,大论东赞心都在滴血:“赞普翅膀硬了,也不需我了,日后大小事情,也不需要再过问我了。
我能力有限,做不了这个大相,更没有本事,去做他大乾的臣民。
若是南番内附,只希望赞普能够让噶尔氏留下一些香火!”
大论东赞拱了拱手,转身就要离去。
李双安喊道:“敢问大相,当初我阿爸统一南番,是为了南番的百姓,还是为了一己私欲!”。m
大论东赞停住了脚步。
李双安又道:“今日你若走出红山宫,明日噶尔氏就不存在了!”
大论东赞不敢相信的着路双安,“你要杀我?”
从小,他就维护李双安,是他带着李双安回的大乾,将他推上了赞普之位。
而今,他居然将刀,架在了他的脖子上。
“我不想杀你,但是我决不允许有人破坏这来之不易的局面!”李双安起身,走到了大论东赞的面前,捏住他的袖子,将他袖子里的匕首拿了出来,丢在了地上,“是你想杀我!”
“我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大相不妨先个一年半载,我与大相打赌,若是一年半载,南番没有安居乐业,没有四海升平,那便算我输了。
你要走便走,带着噶尔氏去西域,或者投靠北奴,都无所谓!”
李双安双手放在身前,面上不带丝毫的情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