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那天给我画画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!”萧鱼柔咬牙切齿的道:“你就是当世第一大骗子,无情种,大狠人,大坏种!”
“那也是你骗我再先,你什么时候我骗过真心待我的人?”秦墨哼了一声,“候羹年死了,那么候羹年肯定不是佛母,李智也不可能是佛母,他只能是弥勒佛。
我听说,一同跟你们去的,还有个大和尚是吧,那大和尚是谁?”
“我说了,你放过我?”
“别说这种傻话了!”
“那我为什么要告诉你?”
“你这样,我很难做的。”秦墨道:“激怒我对你没有任何好处,对不?
我当初能把你的替身点天灯,我现在依旧可以。”
萧鱼柔梗着脖子,似在跟秦墨怄气。
无舌死前的话,她记在心里,可她就是不愿意向秦墨低头。
“杀了我吧!”萧鱼柔嘴硬道。
她这视死如归的样子,秦墨还真锤不下去。
现在还有很多问题没解决,秦墨不想再留下任何隐患。
毕竟自己老婆孩子要过来过年,鬼知道这些疯子会不会对她们造成伤害!
“怎么,舍不得杀了,你不是铁石心肠吗?”萧鱼柔见秦墨一脸纠结之色,心里痛快的不行,就像是打了一场胜仗一样,“来,杀了我,把我削成人彘,点天灯,甚至剥皮都行。
任何你能想到的残酷手段,都用在我的身上,只要你能下得去手!”
“你对自己挺狠,连自己的后路都提前想好了。”秦墨有些烦躁的拿出一根烟,“这样吧,咱们做个交易,一个问题,换你身上一个部件。
你要是全部解答出来,也许可以免去成为人彘的下场。
我这个人还是挺人性化的,省的你扣我一个天下第一狠心人的大帽子!”
“你六根叔是我抓的,但审讯不是我,也不是我下令把他削成人彘的!”萧鱼柔道。
“无所谓了,反正你都是头目,没有六根叔,我其他叔伯的命总要有人来偿还,那些末枝细节,不用在意!”
秦墨呼出一口烟气,“刚才你回答了自己不是佛母,你的一只手保住了。
那么,弥勒佛是不是李智?那个死掉的大和尚是谁?”
萧鱼柔深吸口气,“这是两个问题!”
“两小问题算一个大问题!”秦墨道。
“你耍赖!”
“现在是三个小问题算一个大问题了!”秦墨提溜着大榔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