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当王了,他该骂骂,该踹踹,也还是听话。
虽说没有继承前身的记忆,可那种认同感和情义,是丝毫不作假的。
娘的,不把这些狗日的揪出来,他秦墨誓不为人!
时间一点一点过去,大量的铁片取出。
好在输血没断过,否则李越早嗝屁了。
两个时辰后,手术完成。
所有人都了长出口气,军医孙宁上前道:“大都督,幸不辱命,越王身上的铁片尽数取出来了,万幸的是,没有伤及重要脏器。
但。。。。。。能不能扛过这关,就听天由命了!”
“辛苦了!”秦墨说了句,走到李越身边,狗日的这会儿已经被麻翻了,什么都听不到。
他走出病房,把高要叫来,“公孙老狗怎么样了?”
“没什么大碍,就是缝了几十针。”高要说道。
秦墨目光如刀,果然跟他想的一模一样,“投手雷的人抓住了吗?”
“作案的人,是原冯氏府邸的一个奴仆,五十多岁,后也在爆炸中死了!”
“死无对证!”
秦墨叹了口气,如果城内还有手雷,那这种暗杀,就永无止境了。
而且,白莲教的人也来到了岭南。
目前徐缺那边还没有太多关于白莲教的密报。
他只能寄希望于之前做的后手准备了。
不把这些贼心不死的东西一网打尽,岭南就别想安生。
而此时,另一个病房里。
公孙无忌钻心的疼,忍不住嚎叫着,“该死的,你们为什么不给我用麻沸散!”
“国舅,麻沸散短缺,京城那边还没有送过来,您多担待些!”说着,那军医就走了。
公孙无忌疼的直哆嗦,刚才手术,全程无麻沸散,硬生生在他身上开口子,取铁片。
用酒精冲洗伤口的时候,简直要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