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是!”
“你就是!”
秦墨一脚将李越踹飞出去,跳过去,坐在他的身上,砰砰就是两拳,“打架你不行,打战你也不行,你这个小垃圾还有脸哭!
让你来岭南,你狗日的又是带妹子,又是纳妾。
你狗日的知不知道自己来岭南做什么了?”
秦墨揪住他的领子,“父皇对你多失望,你知道吗,你要是不纳妾,不带妹,会有这种事情发生吗?
你的老婆孩子会死吗?
狗日的!”
秦墨抬手就是一巴掌,“你的老婆孩子在京城,还活的好好的,京城那个才是你的老婆,你懂不懂?
家里的老婆等了你一年,天天盼,夜夜盼,你他娘的还在这里哭,还在这里委屈。
你的脸呢?
你的良心都被狗给吃了吧?
当初哭着求老子帮忙,现在搞到手了,玩腻了,就不新鲜了是吗?”
“你放屁,老子没玩腻!”
“没你大爷!”秦墨啐了一口,“你的老婆孩子,是因为你而死的,你怪不了别人。
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沾沾自喜啊。
给老子三万头猪,一年了,还能下他几万头小猪仔。
给你三万个人,你他娘是一场胜仗都打不了啊。”
李越被秦墨的话,彻底给骂醒了。
他呆呆的着秦墨,张着嘴,却说不出话来。
秦墨松开了手,满是失望的道:“我们两人从小打到大,但这一次,我都懒得打你。
你要是再这个死样,老子绝对不会打你了。
你就是死岭南,老子也会高高兴兴的挖个坑,给你埋了。
我还会奏请父皇,不要给你风光大葬,就你这种废物,连进入皇陵的资格都没有。
我呸!”
秦墨擦了擦脸上的鼻血,转头向其他人,“都不要管他,谁敢扶他,老子弄死他,有一个算一个!”
说完,气呼呼的进了议事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