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刮风下雨,气温也就随之降低不少。
别人倒还好,就是流着大清鼻涕的毛蛋和波棱盖钻着疼的难受的李桂兰儿,一老一小,忽然生了病。
一楼湿气重,又随时有进水的风险。
下大雨的第二天一早,林青青直接将爷爷奶奶,还有霍宇爷爷的房间,都集体搬到了二楼。
一层,彻底沦为动物的放养乐园。
福禄寿加上大大小小一窝鸡,还有两只母羊和两只小猪崽崽,也是异常热闹的。
不过有林青青的“三餐两点”时时刻刻的警告洗脑,福禄寿也不敢真的嚯嚯那些它们眼中的美味“小猎物”。
林青青将它们通通赶到楼下,就是让福禄寿去看门,如果大水突然涌进屋子里来了,它们能够及时的跑上楼去通知她。
至此,半日花小院彻底封闭了,等待着大雨停歇过去。
没想到,这雨一下起来,就像极了小儿得感冒。
流鼻涕打喷嚏,咽红嗓子疼,完了就发烧,高烧低烧轮着来,烧退了又开始咳嗽,咳嗽好了,孩子也被折腾的脸蛋消瘦了一大圈儿。一个星期也就过去了。
现在这大白雨就是这样,噼里啪啦没完没了的下,天像漏了一样。
风向乱吹,今天朝南,明天朝北,打着旋儿的肆意妄为。
雨是一刻也不停歇,忽大忽小的,整整不间断的下了一个礼拜。
林青青除了照顾霍宇,还得天天早上起来跑到天台收雨水。晚上钻进空间里耕种收割。日子倒是挺充实的。
尤其是现在地里种的那波小麦成熟后金灿灿的麦穗,上面的锥状果实饱满的像要爆裂开来,长势实在是特别的喜人。
但是收割,却是个累断腰的活计。尤其是对林青青这样的“务农”新手来说。
她脑子里没经验,手上也完全没有技巧和方法可言。望着那一片美丽的金黄,一时间无从下手。
往年夏天,她放暑假都到六月半快七月了。六月初想回村给爷爷奶奶帮忙收麦,他们总是不让,让自己好好考试就行了。
小的时候自己想回回不去,还得看张萍女士的时间,抽空送自己。
长大了以后,打电话问候两句,爷爷奶奶说不用不用,她也就真的不回去了。
现在想来,割麦实在是太劳人了!
自己以前还是孩子心性,说是回去帮忙收麦子,可能更多的时候,就是想回去吃几口奶奶做的腊味鸡,柴火鱼,再啃几颗酸杏甜李大西瓜罢了……
林青青停止追忆往昔,直接去找爷爷求助。
爷爷一听麦子熟了,那还得了?!!他手把手的耐心教着林青青如何拿镰刀收割麦穗,恨不得自己能钻进去替她收割。
割麦是个技术活,不仅要看割麦时有没有掉穗,而且还要看打腰、捆麦这两道工序。
所谓打腰,就是农村人割麦时的术语。
打腰这个词很形象,就是割一小把麦子,把麦穗收拾齐整,然后分成两半,交叉拧几下,捆麦子的“腰”就弄好了。
但是林青青不会,听爷爷讲完还是懵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