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闻轶见女儿心不在焉,轻声叫唤。
宋曦晚免得阿爹心生怀疑,淡笑道:“阿爹放心,我会照顾好阿娘。”也会保护好阿爹你的。
谢丞骞别想得逞!
……
第二天。
宋闻轶下令,禁足宋玲溪一个月,让她在家中好好反省。
宋玲溪委屈地在院子里一哭二闹三上吊。
孟氏一阵头疼,冷声训斥,“你闹够没有?你以为你还是从前唯一的宋家大小姐吗?”
“娘,大伯父居然要禁我足!我做错了什么?”
宋玲溪哭红双眼,满面不忿。
孟氏恨得咬牙切齿,“你错在没沉住气,那可是你大伯父大伯母的亲生骨肉,你若不能一击毙命就不要出手!”
如今才落得这般下场。
“我不甘心!”
宋玲溪根本听不进去,哭着怒喊。
孟氏何曾甘心?
但这时,她还是安慰宋玲溪,“别着急,你阿爹这几日升迁令就会下来,到时候我们家就不用看你大伯父脸色了。”
“真的?”
宋玲溪一顿,露出喜色。
孟氏在她耳边细说了几句,这才安抚了宋玲溪的恼火。
可宋曦晚害得禁足,这笔账不能就这样算了!
没多久,外面都在传宋曦晚气的祖母卧病在床,请来许神医为宋夫人治病,可不管老夫人。
宋玲溪心疼老夫人去求宋曦晚,还被宋曦晚反咬一口,最后被禁足。
这事还是传到了徐氏耳中。
调养两日,徐氏气色已经好了不少,甚是担心曦晚名声。
“这许神医当真肯为我治病?”
“是,那日我收到许神医消息,便前去请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