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一致认为。
这位公子怕是自此以后会平步青云了!
怎知,走出来的却是一抹窈窕身影。
“回禀皇上,此乃臣女所作。”
是宋曦晚!
宋玲溪脸色一白,下意识大声否认,“不可能,我见过你的画,完全不是这样的,姐姐可莫要乱说。”
宋曦晚讥笑反问:“那除了我,可有人出来认领此画?”
这若真是他人所画,谁会把这么好的机会白白拱手于人?
但没人站出来。
所以,真是宋曦晚画的。
宋玲溪笃定反驳,“可方才不止我一人看见,你画的不是这个,姐姐莫不是从哪里准备了一幅画?”
众人不禁蹙眉。
宋玲溪这多少胡搅蛮缠了。
“妹妹,你似乎很不希望这幅画是我画的?”
宋曦晚一针见血反问。
宋玲溪这才反应过来,额头都冒出一层薄汗,连忙道:“我只是……只是怕姐姐一时糊涂犯了欺君之罪。”
这理由倒也说得过去。
怎知,人群中忽然传来一道沉冷嗓音,“方才本王看见这纸上有宫中独特的金箔印记。”
宋曦晚浑身僵住!
那三年光阴里积攒的憎恨和恐惧在这一刻冒出,让她感觉胸口处像是被塞了一团棉花,连带呼吸都变得不太顺畅。
谢丞骞不应该半个月后才回来吗?
宋曦晚僵硬转身,看见一抹几乎融入夜色,宛若精心雕琢般的容貌还是格外出众的身影。
谢丞骞身上始终有着一种久战沙场的肃杀之气。
果然是他!
前世,谢丞骞在半个月后凯旋归来,她因拒张坤凌亲事,更是备受上京城的流言困扰,干脆足不出门。
宋玲溪邀请她带着纱帽出门看热闹,谁知宋曦晚还是被人认出来,遭受不少嘲笑讥讽。
她心慌想逃离,却被好事之人拉住。
谢丞骞从战马上一跃而下将她解救,那惊鸿一瞥让宋曦晚沦陷了。
后来,谢丞骞在一个月后的秋猎断掉双腿,昔日威风堂堂的暄王沦落得像她一般被当作茶余饭后谈资的下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