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晓天正准备再接再厉,一拳不行就两拳,直到把对方捶晕。
结果却一眼发现了,别在腰上的禁箍。
不不。。。。。。不。。。。。。
虫王害怕了,不怕不行。
这玩意儿看着不起眼,但对他有着束缚作用。
一旦戴上,除了能够动用肉身力量以外,几乎跟普通人没有区别。
贺晓天看着虫王一脸紧张的模样,嘿嘿一笑,于其绝望的眼神儿中,伸手薅了出来。
说说这东西咋用,我就饶你一命。我可以起誓,以武道之心。
伴随着贺晓天的询问,雷光终于缓缓消散。
虫王得到了片刻的喘息,他大口大口喘着粗气。
额头上豆大的汗珠,摔落在白色的山石之上。
呼呼。。。。。。呼呼。。。。。。呼。。。。。。
教是不可能教的,一旦仇人学会了,他岂不是真的成为了案板上的鱼
而这本就不共戴天,日后难不成还要供其趋势。
硬气,我喜欢。小黑,给老子起来。贺晓天一声暴喝,蛟龙缓缓睁开眼睛。
两位大佬争雄,它不躺在地上装死,难不成还要冲进去搅合
别看它整天趴在小池塘里面躺尸,可琢磨了不少龙生道理。
最近我家小黑想要找人谈个恋爱,我看你这厮细皮嫩肉的,倒也合适。话音落下,贺晓天冲着蛟龙使了一颜色,意思是——上!
蛟龙一脸懵圈,我上什么上。
你这是要干啥,我咋一点都不明白呢!
它不明白,虫王门清。
因为这厮在大明城,也是夜夜笙箫的主。
而且不只是从哪里传来的风气,城内有的人就喜欢男解男分、迎男而上、勉为骑男的调调。
甚至是满身大汉、满汉全席等等,令人不堪入目的场面。
一瞬间,蛋疼菊紧。
我说。。。。。。
这种挑战世界观的‘酷刑’,虫王宁愿任人驱使,都不愿意体会这无法承受之痛。
行了,你继续躺在地上挺尸吧。贺晓天一笑,挥了挥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