丝花,从我来到这就没说话,乖巧地坐在裴承身边。
点烟,拿烟灰缸。
懂事又不得寸进尺。
偶尔用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你,很容易激起裴承这种男人的保护欲。
他不甚在意地笑了笑:「清梨很乖,不会影响到你的地位。」
我抬头对上他那双漆黑的眼睛。
「但你,影响到了他的地位。」
话落。
裴承眼底是深不见底的寒光。
「你说什么?!」
原本热闹的包厢被清场。
裴承拿出那份离婚协议,当着我的面撕碎:「没人告诉你这种招数用多了,会让男人很反感吗?」
他很快恢复成惯有的恣意慵懒劲:「我不管你外面有人,你也别管我,咱们各玩各的,还是和之前一样,需要应付家长的时候你给我来电话。」
他起身,拿起西装外套离开。
走到门口时,回头:「我不去调查你那位,你也别给清梨找麻烦,她现在正是事业上升期。」
「裴承,我认真的,你不签字,我没办法领结婚证。」
裴承刚刚压下去的怒火再一次升起。
他拿起手边的烟灰缸扔在地上。
「姜洛,你他妈发什么疯!」
我也不是什么好脾气,抓着手边的酒瓶朝裴承甩过去。
他侧身一躲,走过来抱起我,动作简单又粗暴。
走到门口,他看着哭到眼眶红肿的许清梨:「你先回去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