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,她心一横,主动上手去解晋王的衣扣。
晋王看着她那双白嫩的小手在他身上摸来摸去,可摸了半天没把衣服解下来,倒像是在点火。
他拽住司马雁那双作乱的小手扣在了头顶;“你这样怎么伺候人,没有嬷嬷教你?”
司马雁此刻香肩外露,面色绯红,那双清澈的眸子无助的看向他道;“王爷,妾身不会……”这番楚楚可怜的模样,看得人更想将她尽情蹂躏……晋王一把将人横抱起来,放到了床上,青鸾帐内,二人的身影与低喘声紧紧纠缠在一起……第二日辰时,司马雁悠悠醒来,全身像被碾过般酸疼,她看着身旁熟睡的罪魁祸首,眼底满是哀怨。
狗男人,一点要不知道什么叫节制!
许是她怨念太强,身旁的晋王在她的注视下也醒了过来。
他扭头看向司马雁,昨夜哭着喊着,那双勾人的眼睛都肿了,晋王嘴角微微上扬道;“昨日是爷放浪了,雁儿昨日没睡好,怎么不多睡会?”
司马雁的怨念深重,胆子也大了不少,她气鼓鼓扯过晋王身上的被子压在身下;“妾身还要去给王妃请安,得起了,王爷不用上朝吗?”
晋王侧躺着,一只手半撑着头懒洋洋的说道;“本王不过闲散王爷一个,无需天天上朝。”
没有被子遮身,长袍就这样松松垮垮的挂在他身上,露出了隐隐约约的腹肌,司马雁想到昨晚面色一红,一把扯过被子盖在他身上,从床上爬了起来。
“那王爷你慢慢睡,妾身去给王妃请安了!”
闲散王爷,她可不信,眼前这位手段可高着呢。
司马雁叫来墨画与芸香伺候洗漱,晋王仍悠然自得躺在床上;“累了就多睡会,王妃那边本王派人说一声就是了。”
第一天从司马钰那截人,第二天不去请安,她还想多活两天。
“谢王爷好意,不过妾身第一次承宠,还是得去拜见王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