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父皱眉喝了口水,放下水杯时,表情已恢复如常:“江先生说笑了,晚晚和阿诣结婚三年,感情还是有的。。。。。。”
他忍,那是因为有求于人。
唐安至今还在警局蹲着,以律师的分析来看,若不能找到白婉莹,唐安极有可能变成背锅的。
他能容忍女儿蠢,但不能接受她成了法治专栏的反面教材。
江父看着他笑:“结婚三年见面都不到三次,说感情就冒昧了。”
不等唐父开口,江父继续说:“再说,我当年送我女儿去唐家,也不是为了让她谈感情的。。。。。。要么说唐家的家教好呢,三年而已,就把我闺女从一个娇蛮小公主教成林黛玉了。”
唐父: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他可没傻到觉得江父这是在赞扬唐家的教育方式。
这摆明了是说——你们都把我闺女折腾出一身病了,还敢跟我谈感情道德绑架?
唐父心里只觉得厌烦,小部分对江父,大部分对自己的妻子。
是人做坏事都讲究个不动声色,她可好,把把柄都甩到人家脸上了。
他有些心累,已经记不清楚多久没有人这样跟自己说话了。
唐父盯着江父沉默半晌,终于开口:“江总,既然如此,那我也不绕弯子了,您各行各业的朋友多,能帮我找一找白婉莹吗?”
江父嘴角噙笑:“这话您昨天不是已经与我闺女说过一次了吗?她不是当场就答应了?怎么今天还特地来说一次?”
唐父: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怎么说呢?
他现在就有一种秀才遇到了老流氓的感觉。